云胡

《默读》同人•“叫妈”梗

一个hein普通hein无聊的梗...
 1.写完后惊觉费总叫妈应该是在年后…(我自己掌嘴 叭!
 2.文笔大…渣

在皮皮伟大的光环下尽情ooc~

-正文-

春节时的晴天,尽管阳光依旧冰凉,但照在人身上总归还是不一样的。
 混着全民煎煮烹调扬起的油烟,逢人便捧瓜果干货带的甜香,到处手写的、喷绘的对联墨臭像是还未散尽,挂着的红灯笼上颜料像尚未干;加之明明市区禁烟花爆竹,可鼻息间依旧能闻到些裹着爆裂焦糊味儿的喜悦…混杂在一起,是专属人间的烟火气。
 待在这样的阳光里,不自觉觉得暖,眼所能及的人和物也一样。
 骆闻舟三两步跨下台阶的空当儿抬头看了眼被这带着阳光的烟火气笼着的费渡,顿时觉得周身又添一股神力,再上下十几个来回都不成个问题。
 费渡坐在车里,敞着门,眼瞅着骆闻舟这第三趟跑下来:“我其实可以自己走的。”说着便去拿拐。
 “铿!”
 骆闻舟合上后备箱,一手抱着个箱子,又忙不迭地单手过来“提溜”瘸子费渡:“成!这趟就剩这箱橙子了,顺便儿把您捎上去得!”

嘴里说的是“顺便儿捎”
 事实上,这次俩人年儿初一回骆诚穆小青这报道加进贡,大大小小的年货骆闻舟装了满满一后备箱,刚刚上下跑了三趟搬年货,擎让费渡坐在车里等着这趟“顺便儿”。
 对于费渡脚受伤这件事,骆闻舟是发表过见解的——那双脚的作用一贯是聊胜于无,没有固然不大方便,有……基本也没什么大用场。
 事实毋论,骆闻舟单方面将自己的见解践行的十分彻底——除了确保科学万无一失的康复运动,多余的路他没让费渡自己走过一点。

费渡拄着拐站起来,还是有些勉强,没站稳一个踉跄,骆闻舟的手像是比踉跄来的还要及时。

费渡的狭长眼尾被这春风料峭扫上了点晕染红,他抬头看了骆闻舟一眼,骆闻舟一愣,感受着手上扶着费渡的重量,心中突然有些模糊地感慨——自己这辈子折腾了三十年,也算是领了个人回家过年了。
 尽管对象是自己七年来从未想过的费渡。

“走吧。妈还非说要亲自下来架你,我给拦了半天。”
 很自然的一句话,这次是费渡一愣。

“你先扶好站一下,箱子这样不好拿。”等电梯的空当骆闻舟让费渡先扶着拐杖,说话功夫把装橙子的箱子掀到肩上。

“…这不是都有特贡的?你非再搬点这些?”

“哎,我爸这人,”骆闻舟扶着费渡进电梯:“为官几十年,多少得沾点官僚主义浮夸风,我这儿子回家拜年,该有的还是得有。”

“仪式?”费渡擒着笑。

“没错,就像…你看咱俩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过个年节儿的还是得拉回家给爸妈瞧瞧。”

“咱俩的肉体关系…很值得宣扬?”一只拐被骆闻舟拿在手里,费渡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骆闻舟身上,依然身残志坚地抬头回应。

“你个…”骆闻舟笑骂没出口,电梯“叮”的一声到了。

一进屋,费渡称呼还未出来,穆小青女士就风风火火地堵了上来:“俩人就这么上来啦!我说下去接吧,还偏不让!”
 随即去扒费渡的大衣,手往费渡身上的那件单衣上一攥,转向骆闻舟数落就出了口:“傻大个人穿成这样也往外带!”
 费渡早在骆父骆母前撤了那份一本正经的油腔滑调,乖乖儿地受着穆小青咋呼的关怀。
 沙发上的骆诚正看骆闻舟手机上录的脸大无脖的骆一锅捕食罐头的大型猫片,此时他老人家也挤出一个和严肃外表不太搭的近乎慈祥的微笑,以一种和穆小青截然不同的方式,无声欢迎着费渡。直到也是实在受不了自己老婆不着边际的关心,招呼着费渡快来坐下。

骆闻舟这个亲生儿子自己在一边慢吞吞地脱掉外套换好鞋,觉得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与和身边儿的衣架子差不离。
 但他很喜欢。
 这方面儿子和这对善良的父母相同,他们喜欢费渡被家的氛围包围的样子,他们觉得,能补回来点是点。

骆闻舟的目光穿过房间内温暖的光亮,穿过空气中弥漫的烟火气,软化到不行的落到费渡身上。
 他看见费渡在灯光下柔软下来的轮廓。
 他看见费渡听见穆小青说给他拿件骆闻舟他爸单位发的棉衣时眼里闪过的惊恐。
 他看见…
 他看见费渡的手在衣袖下攥紧又放开。

“先让傻大个扶你坐下,我先把这点橙子给你们切了。”穆小青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端起旁边的盆。

“妈…正好我去洗个手,我来。”

一直未停嘴的穆小青像是突然噤了声,空气间一瞬间安静。
 “喵~”
 除了此时视频里吃到罐头的骆一锅发出一声无欲无求的哼唧。

一切好像圆满。

穆小青她头飞快看了眼骆闻舟,眼睛已经有些发亮。她又转回去看着费渡单手拄拐单手端着果盆往厨房踱去的背影。
 骆闻舟深呼吸第n次,觉得自己已经找回呼吸和舌头,他走到穆小青旁边揽过她的肩:“妈不至于吧,我都以‘妈’称呼您快三十年了,没见您感动成这样。”
 红了眼眶的穆小青把他往厨房推:“你快去,跟那孩子一起。”

骆闻舟往厨房去,费渡在认真地切着橙子,宽薄的肩膀随着力度撑起在单衣里。重心放在一只脚上站立,也不影响此人的风度,也不影响他刚刚迈出的,曾经可能会牵扯他一辈子的一步。
 他真是个强大的男人,强大到骆闻舟有时候靠近了就会心疼,

“师兄…哦不,我对你是不是也要改口了,老婆和娘子你喜欢哪个?”
 费渡头也不回地问。
 随后他感到身后一暖,骆闻舟从后面拥上他,下巴垫上他的肩膀,随后是耳边一声软绵绵一声的:“官人…”
 费渡扬起嘴角。
 “听听客厅里那位官僚主义浮夸风都快咳出个宫商角徵羽了,一会儿出去把那份也叫了吧。”

好。

我曾经真的不敢想,那或许也需要点时间和力气。

但既然是光,我为什么要拒绝走过去?

-End-

t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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